怼的问。
电话里说,安小川已经很久没见过他爸爸,今天安小川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又病了,难道他那个当父亲的也毫不关心?
胡婶刚要说话,便听到楼下传来悉悉索索的开门声。
“你看,说曹操曹操就到,小川的爸爸回来了。”胡婶判断着外面的动静,接过何曼手上的毛巾。
听到安小川的爸爸回来了,何曼没来由的一阵紧张。
她站了起来,思忖了一下才说:“既然他爸爸回来了,那我也可以走了。”
胡婶见天色晚了,她不是主人,也不好留她,只好送何曼下楼。
下楼前,何曼又替安小川掖了掖被角。
楼下进来的,果然是刚刚结束一天应酬的安以桀。
他喝了些酒,何曼下去的时候,他刚刚脱了外套,换了拖鞋,在沙发上坐定。
头靠在沙发靠背上,慵懒的闭着眼睛,手捏眉心,享受着这唯一能让他放松的时刻。
“小川睡了?”听到声音,他没睁眼睛,下意识的问。
何曼仍站在通往楼下的台阶上,这个声音很耳熟,她一怔,朝声音的发源地看过来。
隔的距离远,只隐隐看到沙发上坐着个男人,留着很清爽的头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