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匆忙,手里既没有纸巾,也没有其它工具,最后就变成,她蹲在地上,抱着安以桀的大腿,用她的袖口在蹭那些奶液。
这样的姿势,与其说是替人家擦奶茶,不如说,她在占人家的便宜。
“行了!”安以桀不适的向后退了一步,何曼也马上意识到这样做的不妥,她站起来,羞窘的拼命道歉。
“对不起,安总,我实在是太冒失了。要不然……”
要不然后面的话她接不下去了,因为除了道歉,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要不然怎么样?你下一句是不是想说,要不然我脱了裤子,你拿回去给我洗?”安以桀见多了那些打着各种主意试图接近他的女孩,猝不及防的打击她道。
何曼的脸腾的红了,这安总看上去挺正经的,怎么突然就耍起流氓来。在一个女员工面前说脱裤子,这合适吗?
“我没有。”她低头,为自己辩解。
“轻浮!”
安以桀傲慢的斥了她一句,将烟熄灭,推开楼梯间的门出去了。
何曼愣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来。
她轻浮?
她哪里轻浮了!
她给他擦裤子还不是怕他生气,迁怒于她,让她丢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