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里。
“这是我的联络方式,如果以后你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比如说,如果你觉的这份工作不适合你,或许,我可以替你换一份工作。”许倾倾像对待普通朋友一样,如沐春风的说。
捏着那张薄薄的纸条,何曼一直禀持的那份清傲有一瞬间的皲裂,她凝视着许倾倾,躲在黑框眼镜后面的眸子,微微湿润。
那是碰了无数次壁,听了无数次嘲讽后,于茫茫黑暗和冰天雪地中突然收到一份温暖的感动。
“谢谢。”何曼的声音有些哽咽。
许倾倾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她肩上拍了拍,旋即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她都没有等来何曼的电话。许倾倾心里像被一根若有似无的线牵着,不知什么时候就牵起了她的神经,让她忍不住想一下何曼。
她接过纸条后微微泛湿的眉眼始终在许倾倾面前荡来荡去,她有点懊恼,那天她竟然没主动向何曼要一份电话号码。
莫逸尘的办公室里,许倾倾再次翻看了一下何曼那份还没有扔掉的简历。23岁的女孩,她最美的青春却在她20岁的时候止步。
那就像她人生的一个分水岭,岭岸的这端,阳光绚烂,花团锦簇,而另一端,则悬崖遍布,水流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