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一脸哀恸,不住的念叨:“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成了这样?倾倾从前那么坚强,她怎么就……”
张菁看一眼莫逸尘,安慰她道:“妈,您没听过一句话,过刚者易折,倾倾这些年经历了什么,只有她知道。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何况,倾倾之前一直深受抑郁症困扰。现在受了刺激,一时钻了牛角尖,走不出来,才会出现现在这种状态。不过,您也别担心,说不定哪天她想通了,就走出来了。当然,这一切都离不开家人的爱护和陪伴。”
“那如果一直走不出来呢?”谢兰噙着泪,反问。
张菁一窒:“不会的。”
谢兰又去看坐在那里,没有出声的莫逸尘。
感受到全家人的注视,莫逸尘抬起眸子,平静的看向他们。
“我不会放弃倾倾的,从此以后,我在哪里,她就在哪里。”他哑着嗓子,从容的说。
他俊逸的脸虽疲惫,却很坚毅,深潭似的眸子里看不到半分伤痛或是颓丧。
仿佛,这样的决定于他是很平常的事,仿佛,许倾倾很快就会恢复神智。
对于他的决定,一家人没有一个人反对。
只是对于他说的,他在哪里,许倾倾就在哪里,谢兰表示,白天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