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红灯的时候,莫逸尘握住了她的手,大拇指在她手腕上伤痕处摩挲着。
那里结了一道粉红色的枷,突起的手感像一根锯在他的心上割。
心里充满了深深的歉意,他曾经答应过她,要让她幸福,可是现实是他让她受了很多折磨。
绿灯亮了,许倾倾将手抽回,让他专心开车。
“今天早上,秦衍拿了一块玉牌,说要送给如意,我收下了。他打定了主意要和江璃年离婚,看样子,他已经做了十全的准备,包括将衍江实业据为已有。他这样做,一定会触怒江家,江璃年但凡清醒一点,她就应该收集证据,绝地反击。”
趁着还有一段路,许倾倾说出她的分析。
前几天,她又用江璃年找她的事刺激了一下秦衍,如她所料,秦衍一回来就开始着手股权变更的事。
现在就看江璃年了,只要她能对秦衍死心,凭她在秦衍身边待了几年,要获取他的一些重要信息总比她和莫逸尘容易。
这是许倾倾的计划,但是所有的计划最怕意外。
“这是我们的预想,但江璃年的脑筋清不清醒,这个谁也说不准。”莫逸尘觑着她,不得不提醒她一句。
“打击人,你就不能乐观点!”许倾倾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