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
秦衍笑了笑，以为她这样是不好意思了。
“官司进展的怎么样？听说莫逸尘找了苏放律师。你别担心，我会帮你赢得这场官司。”
许倾倾仍旧不说话。
秦衍的眉心微微一拧：“你这样一直不说话，是不是你又心软了，想和你那个前夫复合？”
许倾倾一凛，其实秦衍怀疑她和莫逸尘的关系，她不意外，毕竟最近她和莫逸尘的公众场合的互动越来越多，连大众都认为他们有复合的迹象。
“复合什么呀？当初我在那种情况下抛弃了他们父女俩，莫逸尘早就恨死我了。再说，莫逸尘母亲那边也过不了关。”许倾倾没有全面否定，语气却不容乐观。
秦衍神色又是一暗。
“许倾倾，你恨我。”他有些遗憾的说，“恨我三年前拆散了你的家庭。”
许倾倾嘲弄的笑笑：“恨，当然是恨过的。不过，如果不是三年前的离开，或许我还不能那么透彻的看清一个人。现在他对我，剩下的也只有不甘了吧。”
“他有纠缠你吗？”秦衍见她神色落寞，再次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