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外在的声音渐渐消失了,许倾倾又露出小狐狸似的微笑。
这个江璃年确实够单纯,尤其一着急起来,漏洞百出的。
刚刚她那样说,还是想赌一把,诈一诈江璃年。如果江璃年心里没鬼,大可以让那些保安进来,把她的录音笔抢走,可是江璃年竟然真怕了。
怕,就意味着心虚。如果说,刚才许倾倾只是怀疑秦衍受伤和江家有关,现在,她已经肯定,秦衍受伤,就是江家所为。
她将录音笔装好,然后,很坦然的在江璃年面前坐下。
之前,许倾倾来的路上,还在想,她该如何说服江璃年为她做事。没想到,江璃年自作聪明,送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有了这个把柄,许倾倾相信江璃年在她面前再也硬气不起来了。
“明明是你们江家刺伤了秦衍,你却想把罪名安在我身上。江璃年,从一进门开始,你就千方百计的套我的话,可是,你太心急了,技术也不过关。看的出来,这种事应该做的很少。所以,被我识破,也没什么稀奇的。”
许倾倾又拿过一个杯子,重新给自己和江璃年倒了茶,推到她面前:“喝点茶,压压惊。”
“许倾倾,你……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