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上车,顺便落了中控锁。
他的身边,jack向来如影随行,给女人当司机,他还是第一次。
“头还疼不疼了?”他侧目,手抚上许倾倾受伤的额头,许倾倾身子一僵,躲开了他的手。
“抱歉。”秦衍觉的,他好像唐突了,不由的一窘。
想了想,从衣服的品袋里摸了一支棒棒糖,递给许倾倾:“上次,你说,疼的时候可以吃糖,给你。”
许倾倾诧异的看了眼那根棒棒糖,她记的上次,她为了避免尴尬,也给了他一根,好像和这个差不多。
拿着那根棒棒糖的手,手背上被烫伤的位置皮肤呈现出深灰色,那是表皮强胞被烫死后的症状,再过一段时间,那些皮会脱落,就像蛇褪皮一样。
想到他手上之前那些水泡,许倾倾的心紧拧了下。
“我买了很多,以备不时之需。”秦衍见她愣神,解释道。他没告诉许倾倾,他手里这根,并不是她送他那根。
那根他一直没舍得吃,却买了许多和那根一模一样的棒棒糖。
许倾倾看了那支糖有一会儿,她默默的接过,然后敛眸:“可是自从我妈妈去世,我就再也没吃过这种糖了。”
秦衍怔住,思索了一会儿,才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