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很温暖,他一离开,许倾倾的心又变的空荡荡的。
哪怕眼睛看不见,他的步子迈的很大,很稳,许倾倾才发了几秒呆,莫逸尘已经落下她好大一截,她只好快走几步追上他。
“走那么快做什么?人家醉酒了,你都不知道扶一下吗?”许倾倾在他快要进电梯前,总算把他抓住,牢牢固定在自己臂弯里。
电梯门阖上,莫逸尘轻轻挑眉:“酒量那么好,我以为她不需要人扶。”
“谁说不用,你没看我的腿都软了。”许倾倾故意没骨头似的靠在他身上,做醉眼迷离状。
某人冷哼一声,信手将她一推:“活该!”
切!
许倾倾撇撇嘴,没人性,她喝酒还不是为了他。
电梯门一开,莫逸尘抬腿便走,又把许倾倾一个人扔在后面。
许倾倾气结,这家伙还真不管她呀。
夜深了,酒店的走廊里没什么人,许倾倾有心放慢了脚步,想看看莫逸尘一个人能否找到房间。
他走在前面,一切如常,如果不是清楚他的状况,很难将残疾这个词跟莫逸尘联系在一起。
她看着他大步流星的走到房间门口,掏出钥匙,准确无误的用房卡刷开房门。
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