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伞,一手扶着车门,等着她下来。
“真的不用……”许倾倾又想拒绝,可是,他坚定的眸却告诉许倾倾,他不容她拒绝。
一把伞下,两个人。
为了不让他淋到雨,她只能尽量与他靠在一起。
雨丝凉凉的溅在她的脚裸处,她感觉到,那把伞又朝她的方向倾斜了一些。
从电子门到世勋大厦,足有五十多米的距离。
许倾倾从未有此刻这样复杂的心情,她既希望这段路可以短一些,让她尽早摆脱尴尬,又希望这条路永无止境,哪怕一路上都是风雨,她也愿意这样依偎着他,直到地老天荒。
然而,现实是,很快,这条路就看到了尽头。
头顶的雨幕消失了,许倾倾站在大厦楼下,看到她面前的阿尘,举着伞,他身上的西装外套,左侧和后摆的位置已经湿透。
许倾倾望着他湿透的衣摆,心像被鞭子狠抽了一记。
“再见……”两个字被她说的细若游丝。
然而,他仍然站在那里,岿然不动。
“我很早就认识张菁张医生。”雨幕中,他突然说。
“是吗?”她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涩。
“逸星没生病前,他和张医生很相爱。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