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准备人手和技术储备。”
“那等你再打压下钻石价格,我们再下手好了。”
朱景宏在国外溜达了两年时间,对于钻石下跌的情况不说清楚吧,可也在媒体报道上看过不少,之前是没想着去掺和这个事儿,因为跨领域和专业了啊,不说他认识的人了,就是听说都没听说过谁玩钻石的?
当然,最主要这玩意是玩不起,一克拉无暇的都两三万美元,能有想法和行动力的,怕也只有面前这货。
眨了眨眼,郑建国倒没想到朱景宏还有这想法,抄底啊,不都是到了底儿再去抄么?
发现郑建国没开口,朱景宏还以为他在想那个姓陈的女人,便面现探寻的开口道:“这个,龙顺家具厂的事儿,不会对你产生影响吧?”
“不会,该收的你们继续收,当然把咱们当傻子的就算了。”
郑建国摇了摇头,算上今年半年,他在首都已经收了差不多三年时间,而且还是在博物院的老专家们协助下,到了现在这四九城转的也差不多,该出去转转了:“要是让你们去外边收,东山省和仙安省,有没有什么把握?”
“东山省可以,当时伪满洲国时期流落出去不少好东西,至于仙安省那边就算了——”
朱景宏眉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