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里的一年以上的老兵,谁不知道白菊?
西门青要是知道他们的想法,肯定会撒泡尿把自己浸死。不是他不想动,不想痛叫,而是,他被这个铁臂阿童木给点了穴道了。动不了,也叫不出
声来了。
西门青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坦然地”承受暴风骤雨。白菊似乎打上瘾了,不停滴在揍。
除了西门青的裤.裆,没有她不揍的地方。
西门青脸都苍起来了,鼻口窜血。
西门青看着一脸兴奋的白菊,心里把她祖宗十八代都过滤了。他发现,这女人绝对也是精神病。
“白令?行了,行了,可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刘纯终于看不下去了。跑过来,拉开白菊。
“行!今天给你面子,不打了。你审吧!我看着,他要是不说,我会让他开口的。”白菊抱着膀子,饶有兴趣地盯着鼻青脸肿的西门青。
她确实很兴奋,因为自从做了副总令司,她基本就没有外出任务了,可把好动的她给憋坏了。憋得她都想辞职不干了。一个好动的人,不让她动,
谁能受得了?
可是上面不同意她辞职。
是在没办法了,白菊平时手痒了,就各个连队去找茬子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