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感,而你两者兼俱,请相信我,兄弟,我是看在发小的情分上,帮你分析。”姜默宇噙着笑意,又给凌墨轩倒了酒。
看着杯中红得诱人的酒,凌墨轩错着牙说:“你以前就是个死冰块,可没这么毒舌。”
闻言,姜默宇哑然失笑,这算是近墨者黑吗?跟游姗呆在一起久了,也被她传染了。不过他显然是不会承认:“良药苦口,忠言逆耳。我的话你不喜欢听,可是兄弟一场,我不能看着你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啊。”
“你怎么知道我的寡妇就是南墙?”凌墨轩是有些气急败坏了,想揍姜默宇,假如他能打得过的话。
姜默宇看得出好兄弟其实有些信了,只是死鸭子嘴硬,跟游姗某些时候很像。所以,他毫不留情的撕掉凌墨轩最后的遮羞布:“你把渔场卖给我,钱,我让凌叔收着,然后他不再往你信用卡里打钱,你要是能跟那个寡妇过五年,不,你们只要过个三年,我就承认她不是你的南墙。”
凌墨轩忙说:“这不行,她还要养孩子,我的钱都投进了渔场……”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来就消失了。
“自己都没法再掩耳盗铃了吧?”
不想看好兄弟继续沉迷,姜默宇无情的扒掉他的脸皮,“没你爸给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