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谢。”游姗说着,跟护士长一同朝病房走了过去。
钟毓玉还在昏睡未醒,游姗就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护士长跟守在旁边的特护打问了下情况,就出去了。
其实也就是隔了一天,钟毓玉整个人就像是脱了水的蔬菜,脖子个缠了一圈白纱布,躺在那里有种奄奄一息的感觉。游姗就纳闷她究竟是受了什么打击,好像一夜间头发都白了不少,整个人憔悴得快要认不出来了。
她跟特护打听,也没问出什么情况,只知道钟毓玉是在今天早上,娘家哥哥来过一回之后,发了半天呆,大约九点时,就突然砸破了输液瓶,用瓶渣割颈动脉自杀,被特护制止之后,情绪一直很激动,主治医生只好给她开了镇定剂。
特护是个中年妇女,有些八卦,说到这里,瞅了一下钟毓玉,又偷偷跟游姗说:“护士长给姜政委打电话说了,不过他到现在还没来过。我听医院的人说,以前姜政委跟钟院长感情很好,不过姜政委是京城世家子弟,婆家一直没承认过钟院长这个儿媳,现在姜政委要调回京城,钟院长怕他回了京城,就会休妻另娶,才闹自杀的。”
游姗嘴角直抽搐,也不知道说啥好了。
看游姗似乎不信,特护又说:“听说是江参谋长夫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