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一场，多少心里会难受的。我能理解。”
慕昭一直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说一句话之前都会犹豫个几秒钟，像是在思考。
“前辈，您说的对。李老师不幸去世，这是谁也无法挽救的事情……”
江宁晚在他话没说完之前，就打断了他的话，“对了，你觉得李黎真的是因为意外而死去的吗？”
“难不成还有别的原因吗？”慕昭佯装吃惊的模样。
“我只是问问而已，没有别的意思。”江宁晚微微一笑，现在的慕昭比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要谨慎太多了。
慕昭哦了一声，“我也不太清楚，也不太了解。因为……我跟李老师从节目之后，见面的次数少了很多，各自也一直都在忙自己的事情，联系也不多。”
“这样啊。正常。做我们这个的，除非是一段时间有合作，不然联系都不会太多的。”江宁晚表示理解。
“嗯。”慕昭之后话也就变得很少了。
慕昭低头看一眼手机，“前辈。我可能要去在补个妆，脸上的妆容好像有一点脱落了。”
她知道慕昭是什么意思，摆明了想要找个借口赶紧溜走，她才不会让慕昭那么轻易溜走。
“哦？不用的。待会儿拍摄前，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