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反正是谈合作。我相信无论是章总还是文总，都可以代表。”顾谨之都懒得说废话。
文总沉默了下来，看上去有些难为情。
“看来文总还有别的想法？”蔺司直接拆穿。
“首先，我很感谢二位特意从京州过来。我们公司最近事情有点多。我么也有些招待不周，我很抱歉。”文总神情认真。
顾谨之眼眸微微眯了起来，“不太明白文总这意思是什么？本来就是谈合作，我觉得我们说太多与合作无关的事情好像不太好吧？”
“我也要先解释一下。顾总还请不要着急。”文总脸色略微有些难堪。
蔺司干咳了几声，缓解一下此时尴尬的气氛，“文总。他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觉得既然咱们彼此都没有时间，也不要太浪费时间了。”
“那好吧。我很抱歉。这一次的合作估计是不行了。”
“什么意思？”顾谨之眼神锁定在文总的身上。
从一开始只有文总一个人进来，他就察觉到了今天不会太顺利的。结果合作直接不行。
文总双手微微交叉，整个人略微有些紧张，“蔺总，顾总。您们二位都是很优秀的人，这个我知道，我也很清楚。”
“但是我们公司这一次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