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开始编织自己的谎言：“其实三位地大名我早就听说过了，你们这些年来对公司的奉献大家也都看在眼里，没有你们，寰宇也没有今天啊。”
一旁的张董听到这里立马沉不住气了，洋洋得意地比划着说：“这话倒是不假，想当年，寰宇还只是一个小公司的时候，还不是靠我们几个撑着。”
而其中看起来最为年长的杜董事则一直没有说话，静静听着他们的谈论。事实上，他本不想过来，只是拗不过另外两位。
“张董说的对啊，所以说你们三位那可谓是功不可没啊。只是可惜了……”柳以言故意把话说一半，以引起他们的好奇心。
“可惜什么？”果不其然，李董立马接了他的话茬。
“唉，我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算了，既然三位都愿意赏我柳某这个脸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我就是觉得你们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这恐怕眼看着就要毁了。”
柳以言说话的时候还不忘作出那种愤恨的样子，同时还不忘观察着另外三人的表情。
“什么叫做要毁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张董一脸的疑惑。
“唉，难道你们不觉得现在的公司业绩越来越差了吗？我每天做数据分析的时候，感觉那叫一个直线下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