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女人。
他当时就猜测是不是江宁晚，没想到出来一看，还真的是。
“顾太太，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江宁晚轰隆一声，整个人瞬间崩溃了。什么叫做尽力了？难道顾谨之………她不敢继续想下去。
眼泪顺着脸颊再一次落下来，她用手背轻轻的擦拭去眼泪，“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现在到底情况怎么样？我要进去看看。”
艾克伸手拦住了江宁晚，“顾太太，您现在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您不能进去，手术还没有结束，只是现在情况严重。您必须要签一份协议书，我们才能继续进行下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手术进行到一半，为什么要我签协议？之前为什么不要？”江宁晚不明白这样的做法。
艾克抿唇，一脸歉意，“现在也可以停止手术，但是顾先生百分之99会成为植物人，但不会殃及生命。如果继续进行手术，成功的几率只有百分之20。”
“所以你现在是让我做选择是吗？”
百分之20？这是什么意思？那就等于说很大的几率会死在手术台上？她不要……她不要……可是现在停止手术，就会成为植物人？
“顾太太，没有那么多时间考虑了。您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