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柳溪拉着秦柔走了过去,目光里带着明显的不高兴。
“这江宁晚根本就不知道注重脸面,在公共场合下居然撕了礼服,这……这传出去多么……”
“难道要哭哭啼啼的博取同情不成?”
顾老爷子的脸上带着微嗔,发白的眉毛瞬间拧起。
“柳溪。你跟在我身边也这么多年了,该知道我的脾气。晚晚这孩子做的事,我觉得很给咱们家长脸。遇到任何事,都不能慌乱的人,才有大成就。以后,同样诋毁她的话,我不想听到第二遍!”
“伯父!”
秦柔看到顾老爷子的情绪不好,马上开口打圆场。
“伯母只是为了整个顾家考虑,所以才这么说的。这大庭广众下撕了礼服……”
“晚晚不过撕了礼服多余的部分,这也值得你们大惊怪?”
顾谨之搂住了江宁晚,带着她从秦柔面前走过。
在出门之前,他又用眼神的余光扫向秦柔。
“换做是你,未必能够做的比晚晚好。”
“谨之,你误会我了!”
秦柔追上去想解释,可顾谨之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搂着江宁晚上车离开。
秦柔站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