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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看向紫云长老，“紫云前辈，根据你的说法，那浮屠塔林应该是令其充盈的灵脉所在之地，但是据阿雪姑娘所说，又是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景象，这……这是在有些奇怪。”
“哼，怎么，你以为我说谎？”
紫云长老眉头一皱，露出一丝不悦之色。
“当然不是。”
凌峰连忙摆手道：“晚辈岂敢怀疑，只是，我相信阿雪姑娘也不会说谎，所以，要么就是那浮屠塔林在这几年间，发生了什么天翻地覆的变化，要么，就是你们所进入的浮屠塔林，并非是同一个地方。”
“不是同一个地方？”
紫云长老愣了愣，“难道，这大隐雪山之中，还有很多塔林不成？”
“所谓一念为神，一念为魔，或许都是同一个地方，只是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节点，展现出两个截然不同的反面。”
凌峰澹澹解释道。
“一念神魔……”
司辰低声喃喃，若有所思，下一刻便明悟过来。
只是其他人就不具备司辰这样的慧根悟性，一个个瞪大眼睛盯着凌峰，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压根不明白凌峰在说什么。
凌峰摇头笑笑，“用通俗的说法就是，塔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