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分明给凌峰一种温暖的感觉。
“生死有命！”凌峰凄然一笑，“我从不相信什么事是注定的，巡天神火再厉害，我却不信无法化解。前辈，二者相比，我更希望前辈为我解答心中疑惑。”
“你……”
那黑袍人瞳孔微微一缩，没料到凌峰居然会这样选择，不由皱眉道：“你不怕死？”
“谁不怕死？”
凌峰苦笑道：“晚辈肩负全族之血仇，唯一的亲人，也缥缈无踪，晚辈怎么会不怕死？”
“小子，老夫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
黑袍人负手而立，摇了摇头，淡淡道：“很可惜，你心中猜错了，老夫不是你心中所想之人。”
凌峰盯住那黑袍人，望着对方的双眼，不由捏紧了拳头，“你当真不是……”
“不是。”黑袍人打断凌峰，继续道：“至于你当日问过，老夫是否为天道一族，关于这一点，你心中或许已有答案了吧？”
凌峰深吸一口气，黑袍人模棱两可的回答，看似回答了，实际上却根本等于是让自己去猜。
回答了，也等于没有回答。
只是，他当真不是自己的爷爷吗？
想想也是，医圣凌寒阳，虽有冠绝天下之医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