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蒋碧依吐了吐舌头，轻哼道：“你刚才说这些话的时候，和那个女人真像！”
“你一直口口声声说的那个女人，她到底是谁啊？”凌峰有些好奇地问道。
“干嘛要告诉你！”蒋碧依双手叉着小蛮腰，狠狠瞪了凌峰一眼，“以后不许你提她！”
“明明是你……算了算了，反正也没什么以后了。”
在天位学府的这段时间，凌峰也总算明白了一个永恒不变的至理：永远不要试图和女人讲道理。
虽然自己并不讨厌蒋碧依，不过这个小魔女，自己还是少招惹为妙。
……
一日后，经过一场场惨烈的厮杀之后，凌峰一行人终于来到一处长达千里的深渊。
这条深渊，深不见底，在大地上无尽蔓延开来，就像是这个世界的一条伤口，狰狞扭曲，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深渊之下，一片漆黑，即便凌峰施展出无限视界，也难以捕捉到下方的情况。
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些黑点在移动。
“根据我们妖族的典籍所记载，灵虚泉眼，就在这深渊之下的某个地方。”
雪姬指着前方那条巨大的裂口，缓缓说道。
“具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