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给这家伙拉了一个五马分尸的造型,两条腿撇开,大军倒也好动手。
这时候孙胜利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只觉得自己裤裆下面门户洞开,凉风吹进来冷嗖嗖的,只能不断地哭喊着求饶:“求求你们别这样,你们让我干什么都行,想让黄小毛出来也可以,我马上就让他出来,你们别这样啊……”
嗖!
还真别说,这小子平时一看就没少保养这把砍刀,就是嗖的一声,孙胜利的是非根顿时跟他的身体分成了两段,大军呸的一声:“你他妈什么习惯啊,该不会是有花柳吧,怎么******臭哄哄的,这玩意儿给狗吃狗都不一定吃,这******狗不理啊!”
孙胜利已经哭不出声音了,剧痛跟心理上的绝望包裹着他,吴明冷笑着看着孙胜利:“对,我不知道你的背景是什么,那是因为我根本就不需要知道你的背景。
对了,提醒你一句,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呢吧,哼哼,好说,我叫吴明,是吴氏制药的老板,也是上次瘟疫流行的时候,研制出疫苗和疗法的人。
对于我这种人来说,想要弄死你,只需要考虑时间地点和方式,不需要考虑后果,你欺负我兄弟的女人的时候,就该想到这一点。”
听到吴明这么说,孙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