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完了,我劝您啊,也别太较真了,这样还影响孩子以后在班级里面跟同学相处,您说是不是呢。”
吴明呵呵一笑:“听上去好像挺有道理的,不过我想说一句就是,您知道那铅笔盒是哪儿来的?那是闫亮的爸爸给闫亮买的,现在他爸爸已经去世了,这就相当于是闫亮爸爸的遗物,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说那几个小孩踩坏了之后连一句道歉都没有,这怎么也不像那么回事儿吧。”
崔桂香点点头:“对,您说这个是遗物,那孩子还说校服是爸爸珍贵的馈赠呢,人不能太玻璃心,那天我也批评那几个孩子了对不对,您要这样,让我怎么工作,怎么教育孩子?
您要是不满意,要不然您去找校领导给闫亮换个班级?但是就算怎么换,学校就这么大点儿,将来孩子们还是抬头不见低头见,能躲开吗?
还有,小孩子总是换环境,对他自己也不好,我劝您,让孩子懂得宽容,相互包容,这样才能让孩子健康成长,对不对。”
吴明感觉到无比沮丧,明明是这个女人想要巴结那些家长是政府官员的小孩子,却总能找出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怪不得闫亮在这个老师手下过的不开心,自己被欺负了,老师拉偏架,完事儿还能找出一堆理由来教训你,这种事情放在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