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但是来拉货的人，还有那些什么三甲医院的需求方，连个影子都没有出现过。
但是这不是最严重的问题，毕竟润灵药这种神药的药效在哪里明摆着，他们想要出售润灵药，只要时间充裕，也不会太困难，所以也不会给工厂造成太大的直接损失。
但是间接损失方面，那就恐怖了。
众生医药连锁一连催了数次，现在全国范围内的药店货架上的吴氏制药的三大件儿，都已经告罄了，眼看着就要摘牌子了，现在吴氏制药的供货却远远不足，按照之前的约定，这件事情那是需要严肃处理，支付违约金，甚至闹上法院的。
而吴兴申那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吴兴申作为吴明的朋友，两个人之间好歹还有一点情分可讲，但是海外的第三方经销商就不这么想了，到时候如果对方开始追究无法供货的违约责任，那吴明照样是得赔钱吃官司的。
直到这个时候，吴明才意识到，自己随随便便的轻信了一个小破卫生厅的副厅长，竟然给自己看上去硕大无比的商业实体，带来了毁灭性的灾难。
李牧霏长叹一声说道：“我已经找人估计过了，如果两天之内还是没有办法出货的话，我们这边少说也得赔上亿，毕竟两边都是国内一流的商家，一家搞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