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清声称自己不了解,以此糊弄过去。
罗乾的赶车技术很好,约莫半个时辰,两人就到达了镇上。
将孟子清送到福聚楼后门之后,罗乾就告辞离去,孟子清挑着担,走进福聚楼的后院。
在后院等候多时的苏巍亲自走上前来接过孟子清的担子,脸上挂着温润的笑意。
“苏某还以为今日孟姑娘不来了呢。”
“怎会,这是赚钱的生意,我若是不来,岂不是傻?只不过我不曾想苏先生竟是这样风趣之人。”
面对苏巍的调侃,孟子清毫不怯弱的顶了回去。
苏巍微微一笑:“哦,此话怎讲?”
他还是第一次遇见有姑娘夸奖他风趣,虽然别人不在他面前说,但他可是知道,家仆们背后都说他书呆子,是榆木之人呢。
“这恐怕,只有先生自己知道了!”
孟子清将篮子放在后院的石桌上,脸上挂着一副你心知肚明的表情。
苏巍哈哈大笑,此女子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他为这酒楼的管理之人,寻常人家都会称呼他一声老板,或者当家的。
只有这女子非比寻常,从进门到现在,一直称谓他为先生,难道在她眼里,自己像个书生,不像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