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也是收回了手掌，并且微微的往后退了些许距离。
他知道姜云在观察着自己的情况，所以要让姜云将自己看的更清楚。
接着，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身体，笑着道：“不用惊讶，你大师兄我啊，现在可不是人了！”
这句话，在任何人听来都会觉得怪异。
但姜云却是心中一沉，脸上刚刚涌起的笑容，缓缓消散，喃喃的道：“道灵吗？”
东方博能够死而复生，是姜云用自身道灵献祭之后换来的。
因此，姜云当然清楚，大师兄此刻的状态，的确不能称之为人，只能称之为道灵了。
然而，姜云的这个问题，却是让东方博的脸上，闪过了一抹疑惑之色后才点点头道：“是的，我现在就是道灵！”
东方博的那抹疑惑，并没有瞒过姜云的眼睛。
而在姜云想来，应该是大师兄自己也无法确定他如今到底是何种存在。
毕竟，道灵，本就是个笼统缥缈的概念。
既指的是大道之灵，也指的是修士孕育出的道之灵，更指的是道之灵性。
那么，大师兄现在，到底又是成为了哪一种意义的道灵？
沉默片刻，姜云轻声的开口道：“大师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