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再是至尊，而是如同枭羽真人他们一样，迈入了本源境！
同时，姜云的心中也是暗暗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对于自己历经千辛万苦，进入了这漩涡空间的第十层，却是来到了囚龙的至尊界，姜云倒是不难明白。
毕竟，法外之地，古则之界等等都是万灵之师开创出来的。
甚至，它们彼此之间，应该也都是互为关联，互有通道。
而连古修古灵他们都被万灵之师当成了傀儡，强行提升了实力，那么像囚龙和梦尊这样的至尊，自然也不会例外。
现在的囚龙，实力已经达到了本源境，肯定应该是不认识自己了。
然而，囚龙那沙哑之中带着一丝笑意的声音却是响起道：“没想到，我们还能见面！”
听到这句话，姜云惊讶的猛然抬起头来，看向了囚龙那露出了笑容的脸，尤其是那双清澈的双眼，愣了愣道：“前辈没有丧失神智？”
“丧失神智？”囚龙也是愣了愣后反应过来，哈哈一笑道：“你该不会是认为，我也变成了帝尸了吧！”
“放心，我还是我！”
姜云顿时感到了不解。
难道，囚龙是自己突破到了本源境，而并非是万灵之师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