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行道灵的目光又看向了自己的四个同伴道：“可能是我年纪大了，想不起来了，你们记得吗？”
而另外四位道灵同时摇了摇头道：“我们也想不起来了，但是，我们就是知道，哪里是法外之地，哪里是真域。”
看到自己随口问出的这个问题，竟然得到了五行道灵这么古怪的回答，让姜云觉得有些不对劲。
一两位道灵想不出来，还情有可原，没理由五位道灵全都想不起来，但偏偏又坚定的认为他们知道哪里是法外之地！
姜云想了想，提醒道：“会不会是道尊，或者说鸿盟的人，曾经跟你们提起过贯天宫和法外之地？”
“没有！”木行道灵连考虑都没考虑，直接摇头道：“这五行结界，虽然是鸿盟盟主让我们布置的，但同样有道尊的力量。”
“鸿盟盟主不允许有人离开五行结界。”
“而道尊则是不允许鸿盟的人在不经过他的许可下，通过五行结界进入贯天宫。”
“因此，他们如果来这里，只会同时出现。”
“那种情况之下，他们不可能会和我们提起贯天宫，提起法外之地。”
姜云点点头，也懒得再去追问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那就当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