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的族人！”
姬空凡的这番话，终于起到了效果，让姜云的心中震荡了起来。
“是啊，自己想要和守护的人在一起，但自己守护的人，同样也会有他们想要守护的人。”
“比如说梦老，我能带着他离开法外之地，但他能够抛下那些被他救下来的弱小的修士吗？”
“比如说安彩衣，我也能带着她离开真域，但她能放下她的师父师妹吗？”
“我们作为生灵，当拥有了灵智，具备了思想之后，就再也不是一个孤单的存在了。”
“每个生灵，都有他的牵绊，都有他的守护！”
“其实，如今道尊给我的选择，就如同当年我道心圆满之时做出的选择一样。”
“守护，从来就不是一厢情愿的事情！”
姜云缓缓转过头，看向了道尊道：“道尊，你的提议，真的很打动我。”
“只是，此事对我太过重要，让我再考虑考虑……”
紧接着，姜云突然伸手一指，那始终悬浮在那里的三十二条江水，三十二轮明月，蓦然微微颤动了起来。
姜云的眼中再次露出了杀气，一字一句的道：“不过，在我没有考虑好之前，我希望你带着域外修士，离开法外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