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我也无法和他们详谈。”
“但是如果卜灵的卜卦为真，那也只有这一个可能性了！”
姜云眉头紧皱道：“我们之间的合作，已经极为的秘密，根本不可能有人泄露出去，更不可能主动向三尊告密！”
太古之灵，加上海妖王，和姜云姬空凡的合作，是为了打破这个局，为了摆脱不断的轮回，为了他们各自的自由。
如果告诉三尊，就无法破局，他们还是会不断的重复在轮回之中。
姜云委实是不相信，太古之灵或者海妖王中，有人愿意继续过这样的生活。
“还有！”姜云想起来刚刚姬空凡的话道：“为什么不愿意让他们进入法外之地？”
姬空凡道：“法外之地，是我们最后的据点。”
“哪怕我们在真域所做的一切全都失败，至少我们还有法外之地这条退路。”
“而他们，我不说信不过，多少需要有些防范！”
“他们个个都是伪尊，如果进入法外之地，想要霸占法外之地的话，很有可能会成功！”
姜云沉默不语。
的确，姬空凡虽然身为法外之主，但是在法外之地，并非至高无上的存在，也没有如同三尊那样可以完全控制他人的规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