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知道，集域的生灵，对于苦域的生灵，其实，都是有着一些敌意的。
毕竟，集域的一切，尤其是如今的域战和清域的威胁，完全都是苦域一手操控的。
那么姜云不欢迎自己，自然也是正常的事情。
血丹青点点头道：“前辈放心，我血丹青并非忘恩负义之人，我自然选择离开诸天集域。”
“不过，在我离开之前，我斗胆想向前辈请教一下。”
“刚刚前辈以我鲜血所化作的血雾，能够吸收他人的血气，为我恢复力量，那是什么神通？”
听到血丹青竟然称呼自己为前辈，姜云不由得一愣。
自己和血丹青，看起来年纪应该相仿。
论实力，或许他比自己要弱上一些，但也不至于称呼自己为前辈。
不过，此刻的血丹青，的确是满脸虚心请教的样子，不像做作。
姜云也懒得理会这些，救了对方，已经算是完成了血无常的交待，转身就准备离开。
然而，血无常却是忽然开口道：“告诉他！”
姜云眉头一皱，只能对着血丹青道：“那也是我从一位前辈手中学来的一种神通，名为无常决。”
“至于作用，你也看到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