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微微一怔，自己的确是忽略了这一点。
虽然不知道魇兽分魂为什么没有在天罡第一域外等着自己，但如果诸天集域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魇兽分魂必然会来寻找自己。
“那，天启老人呢？”
“他？”
血无常冷冷一笑道：“他如果要杀你，早就动手了，但既然不杀你，那就让他跟着，管他作甚！”
“他的真正目的，还是要进入诸天集域。”
“而他能否进入，我怀疑，完全取决于你。”
“只有你同意了，他才能够进入。”
“至于原因，应该是你上次说的那个什么因果老人，有可能在你的身上也留下了什么力量。”
“总之，他既然敢放了你，又暗中跟着你，不管他要做什么，你也没有办法，不如就不去理会。”
不得不说，血无常的这番话，就如同之前见到魔主一样，让姜云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因果老人有没有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什么力量，自己不知道，但因果之力，自己却是也有所接触。
而天启老人跟着自己，如果真的要对自己不利，在天罡第一域的时候，他完全可以直接出手。
可他非但没有出手，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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