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跟在你的身后。”
“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是我可以提醒你一声，他的真正实力，其实是大帝。”
“什么！”
姜云的身体重重一颤道：“天启老人，他是大帝？”
天启老人暗中跟着自己，姜云都可以接受，但对方竟然是大帝，委实是有些超出了姜云的意料。
血无常再次开口道：“恩，他也是压制了修为，才能进入到集域之中。”
“虽然他也不敢解开自己的修为，但是想要收拾你，却是轻而易举之事。”
姜云陷入了沉默，他明白，天启老人应该就是和自己的师祖，还有那寂灭大帝一样，将修为境界压制在了大帝之下，所以才能进入集域。
那岂不是说，当年的因果老人，实际上也有可能是一位大帝！
不过，这倒是愈加让姜云可以肯定，天启老人和因果老人，他们的确应该就是来自于幻真域或者幻真之眼！
只是，好几位大帝，前来集域之中，寻找什么东西，还有，因果老人已经有了线索。
“难道……”姜云的神识看向了自己体内的九族圣物：“他们也是为了寻找九族圣物而来？”
诸天集域之中，除了九族圣物之外，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