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姜云空相右眼之中升起的这团九彩雾气，血无常点点头道：“好快的速度，竟然这么快就感悟了他爷爷给他的梦之意境。”
“而且，还将这意境化作了空相！”
的确，这团雾气如果凝聚成功，就是梦之空相。
之所以能够这么快就感悟梦之意境，倒不是姜云的资质真的逆天，而是他对于蜃族的梦境之力，本就是极为熟悉。
甚至于，他施展出的清明梦，比绝大多数蜃族族人还要厉害的多。
忽然，血无常又叹了口气道：“早知道，当年在我成帝之前，就应该将我的血之意境也留一份下来。”
“这样的话，现在我就可以直接让他感悟血之意境，而不是需要等待下去了。”
“不过，也真是奇怪，他对于其他的大帝意境，感悟的速度都不算慢，但唯独我的血之意境，怎么始终感悟不了呢？”
“他的无常决已经修行到了第二阶段，血傀儡之术也算是掌握了，按理来说，以他的资质，应该可以领悟血之意境了。”
“还有，水之意境。”
“当初在那海族的祖地之内，他的水之意境应该都感悟了一半，也同样早就该感悟了，可偏偏就是没有。”
除了血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