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连眼珠都是不眨一下。
虽然他们还活着，但却是几乎没有生机散发，就如同死尸一样。
对于姜云和华灿两人的到来，这些犯人也没有丝毫的在意。
不难看出，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这里被关了多久，但显然一个个都已经被折磨的完全麻木了。
“大人，这里可还满意吗？”
华灿以传音对姜云问道。
姜云吸了吸鼻子，感受着那不断传入鼻中的阵阵让人泛呕的血腥之味，脸上露出了满意之色道：“这里，非常适合！”
华灿顿时满脸笑容的道：“适合就好，适合就好！”
“这里的所有犯人，大人都可以随意杀戮。”
“而且我刚刚问过了，半个月之前，刑帝刚刚才来过，那么极大的可能，接下来的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时间，都不会再有大帝到来！”
姜云点了点头道：“你做的不错，现在，攻击我吧！”
“什么？”华灿为之一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满脸迟疑的看着姜云道：“大人，大人说什么？”
“攻击我！”姜云重复了一遍道：“不管你用什么方式，攻击我。”
“哪怕你将我分身碎骨都可以，只需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