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
看着姜云，虚无天尊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瞠目结舌的表情，从口中重重的吐出了两个字。
不过，他的眼底深处却是浮现出了一抹欣赏之意！
始终平静的封命天尊，此刻那双清明的眼中有着一道厉色闪过，以至于在他旁边的封平，明显感觉到四周的温度突然间急剧下降，彷佛自己置身在了冰天雪地之中一般。
此刻，从那近百种术法攻击所形成的光芒中心走出的姜云，浑身上下，衣衫褴楼，鲜血淋漓！
虽然之前姜云冲入近五十万修士之中，大开杀戒，一路冲出了千丈多距离的时候，身上早就已经被鲜血染透。
但是那些鲜血，连一滴都不是他的，而是来自于那些被他所杀的修士的。
可是现在的姜云，所有人都是清晰可见，他的身体之上和脸上，都已经多出了无数道伤口。
尤其是他的左肩之处，更是有着一道深可见骨，长达尺许的狰狞伤口，几乎将他的左臂给直接斩断。
众人自然一眼就能分辨的出来，那是天乩剑所伤！
每个伤口之中，都有着鲜血不断渗出，再沿着他的身体，滴落到虚空之中！
这就是虚无天尊骂他疯子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