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死而复生。
“姬空凡！”
想到这个名字，让姜云的心中不禁重重一跳，陡然冒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海长生，有没有可能，也是姬空凡的转世之一？”
虽然这个想法的确是让姜云都认为太过天马行空，但是他的思绪却是不由自主的顺着这个想法继续深思了下去。
“山海界三大妖，方莽是来自于灭域山魁族，天妖就是姬空凡的转世之一，而界海也是姬空凡亲手创建出来的。”
“一山一海一道界，区区一座界海，竟然能够隔断灭域和道域的入口，阻止皇族之人进入，这就说明界海同样不平凡。”
“那界海诞生的海长生，为什么没有可能是姬空凡的转世之一！”
“如果是的话，那海长生的死而复生，还有海忆雪的经历，就都很好解释了。”
“他纵然是死了，但是山海界内自成轮回，而且还有苍茫这位创生族人坐镇，那他想要复活，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甚至，他都有可能根本就没有死！”
“界海，长生，或许，这才是你名字的真正由来！”
海忆雪的声音再次响起道：“姜云，你现在相信我了吗？”
姜云停止了思索，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