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对自己的情况了解的这么清楚。
而作为一个被天古两族，被众多强者在寻找的姬空凡，真的有这么闲心逸致，在躲避他人的同时，还观察着自己？
这个问题姜云倒是没有过多纠结。
因为他虽然不知道姬空凡有没有时间，但是他至少知道除了姬空凡之外，还有一个苍茫，的的确确始终在山海界内！
或许，是苍茫关注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再将这些事情告诉姬空凡。
只是，从姬空凡对自己的连续出手来看，姜云能够清楚的感觉的出来，对方分明是在戏耍着自己，而且，似乎是在跟自己炫耀他的力量比自己强！
戏耍对手，这样的行为，在姜云看来，如果不是闲得无聊的话，只有和对方有着深仇大恨的情况下才会这么做。
而姬空凡，当然不可能闲得无聊，可他和自己之间，又能有什么深仇大恨？
至于炫耀，那更是心胸狭窄之人才能做出的行为！
堂堂寂灭族族长，开辟道域，培养十族，让天古两族，无数强者忌惮之人，心胸竟然会这么狭窄？
除此之外，姜云还有另外一个疑惑，就是为什么姬空凡会认不出来弱水之力？
这一刻，姜云忽然觉得，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