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
他默默地注视着某个方向，目光看似平静，但是那眼底深处，却是隐藏着一丝只有他自己知晓的担忧。
他所做的这一切，并不完全是为了姜云，而是因为他不仅仅是姜云的师父，他同样也是空凡道域的一员。
道域有难，他岂能袖手旁观！
如今，他已经坐做了自己所能做的，而接下来，就需要他的弟子去继续保护道域。
而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仅剩的唯一的弟子，是否已经可以挑起这副重担！
片刻的沉默之后，古不老的口中轻轻吐出了三个字：“可以的！”
……
虽然古不老的身形已经消散，但是在姜云的感觉之中，师父却并未离开，仍然在注视着自己。
甚至，仍然在自己的身旁，和自己并肩作战！
“师父，接下来，就看弟子的了！”
姜云直起身体，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表情，神识再次蔓延而出，将整个道墟完全覆盖！
道墟之中，那被古不老连续五次出手所粉碎的五股属于灭域强者的力量，此刻赫然已经再次出现。
长枪，钟鼓，红雾，雷锤和杀戮之气！
对于这点，姜云并不意外。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