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
听到女子说出这两个字，姜云已经陡然明白，脱口而出道：“通天令！”
“是的，通天令！”女子的声音响起道：“拥有并且开启了通天令，获得了进入通天门的资格，其实就能够同时兼修道力和灭域之力！”
姜云眼中都已经有光芒亮起道：“如何修？”
他知道，女子应该没有骗自己。
因为域外战场中的那位公平老人，不但同时兼修两种力量，而且可以将两种力量融合在一起，施展出来，对方就是拥有通天令！
“你应该已经开启了通天令，所以通天令也融入了你的身体，如同和你化为一体，不分彼此。”
“但实际上，通天令还是独立于你身体之中，并且你可以将其当成是你的一处丹田！”
“什么！”姜云再次愣住，竟然还可以将通天令当成丹田？
“是的，我们称之为通天丹田，不过，也并非每个人都会这么做，尤其是我……咳咳！”
女子话说一半，忽然咳嗽了两声，转变了话题道：“一般说来，只有想要同时修炼灭道两种力量的人，才会去将通天令当成丹田！”
虽然女子以咳嗽掩盖了她没有说完的话，但是姜云却是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