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和耳朵。
这个人抓住了自己，不但不惩罚自己，而且还要送给自己源石。
愣了好半天之后，他才结结巴巴的问道：“这个，前辈，我，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不为什么，就是因为你还年轻，今天你幸亏遇到的是我，如果遇到其他人，恐怕你命都没了！”
姜云自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和钱空之间的关系，甚至连钱空的名字都不会提及。
如果钱小山不小心泄露出去，被有心之人听见，自己是无所谓，但恐怕会为他，以及整个千手族带来真正的灭族之祸。
“行了，让你拿着就拿着，早点离开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将储物法器塞到了钱小山的手中，姜云也不再理会他，径自一步迈出，已经消失。
钱小山握着储物法器，在原地发了半天呆，这才回过神来。
而当他看清楚了法器之中的源石数量之后，更是面露震惊之色，“噗通”一声就直接跪了下去，双手合十，对着天空不停的念叨着：“多谢前辈，多谢前辈，晚辈这就离开此界！”
姜云并没有真的走远，而是始终隐身在虚空之中注视着钱小山。
直至看到钱小山离开之后，他才自言自语的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