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就是炼天炉的器灵？”
“嗯，可以这么理解！但是应该还是有些不同，因为如果他真是纯粹的器灵的话，我绝对能够发现。”
姜云忍不住再次摇头道：“白泽，不是我不相信你，你听听你说的话，自己都不能自圆其说。”
“一会说他不像是人，一会又说他是半人半妖，一会又说他是器灵，现在又说他不是纯粹的器灵……”
白泽也是有点郁闷道：“不是我不能自圆其说，是他的情况太过特殊，你等我好好琢磨琢磨再告诉你。”
“但不管怎么说，他肯定不是人，所以我提醒你一下，他让你做的事情，你一定要考虑清楚，或许他真正的目的，并非是为了放出你的义父！”
姜云沉默了。
别看他一直不认同白泽的话，但是心中却也知道，白泽应该不会骗自己。
他是真的对太上老祖有所怀疑，故而才好心的提醒自己。
只是，姜云还是有点不大相信，如果太上老祖真的是炼天炉的器灵的话，这么多年，难道药神宗就始终没有人发现吗？
更何况，就算他真的是妖，但是他对自己说的话，让自己做的事，也只不过是让炼天炉重见天日而已。
这件事，似乎也不会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