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请搜查令要一天的时间,上级要我在明天午夜前将女皇号的坐标发出去,总部就可以联系非律宾海警部队,来查封女皇号。”
“为什么是非律宾海警?”华天宇问。
“不找非律宾难道去找澳城警署?女皇号挂靠在澳城三年了都没有人来查,肯定上面有人做保护伞,通知澳城警方无异于打草惊蛇,所以只能靠非律宾人了。”劳拉说道。
华天宇了然,是哪部的人无所谓,只要能办了女皇号就成。
“那你有什么计划?”华天宇问。
“没计划了,只能随机应变,”劳拉说,“我唯一能联络的通讯器昨晚为了传照片差点暴露,为了不被搜查到,已经拆毁冲进下水道,失去了对外联络的能力,现在只能靠我们自己想办法了。”
华天宇沉吟道:“既然准备收网了,我们可以破釜沉舟,只要破坏了船上的信号屏蔽装置,就能用手机报警了。”
劳拉说:“可这要进入到控制室去,再逼问船员得知位置关闭屏蔽器,这期间需要和整个船上数百名带枪保卫人员直接对抗,请问你是兰博吗?”
华天宇沉默了,这个办法的难度是地狱级,风险太大。
劳拉却想的很开,为了一个任务犯不着把命交代进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