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这是天性使然。
“我想求你给一个人看伤,我哥他、他……”冷鸢在抽泣,没把话说全。
“你哥受伤了?”华天宇一惊,他记起了那个喜好摩托的豪爽东北汉子。
冷鸢哭诉:“不是我哥,我哥和别人打架,把别人手筋砍断了,那人虽然做了手术,但有可能落下残疾,对方不要我们的赔偿,一定要重判我哥,我哥可能要判十年以上!”
华天宇暗自叹息,他见过那些东北人打架,上来二话不说拿刀就砍,打架这种狠法,注定要出事。
他当下安慰冷鸢,问她在哪里,先汇合再说。
冷鸢正在黎州市看守所外面,当华天宇开车到来时,发现她正蹲在路旁边抹眼泪,华天宇是第一次见到她哭。
华天宇下车递给她一张纸巾,冷鸢狠狠的醒了醒鼻涕,四处看看,没有垃圾桶,又把纸团扔给华天宇。
华天宇摇头,他找了个塑料袋装垃圾,然后让冷鸢上车,她的小脸都冻红了。
“你怎么换成这个车了?”冷鸢上车后,渐渐的止住了哭声。
“勤俭持家,”华天宇转而说道,“还是说说你哥的事吧。”
冷鸢接下来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原来事情发生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