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边领导特别关照,没有允许,不要去这间单人病房。
“你嚎个鸡8,”刘二嘎骂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开你菊花呢!”
焦志远疼得没工夫反驳,花了好几分钟,总算把尿给挤出来了,他满头大汗的躺回床上,虚脱了一样。
“你还不如个猪干净,尿的哪里都是!”
刘二嘎还是骂骂咧咧的去独立的卫生间里清洗夜壶,忽然房门一开,走进来一个穿着白大褂、口罩遮面的男医生。
尽管看不清全脸,但刘二嘎还是一下认出来,叫道:“华……”
“别出声,”华天宇说,“我是来给焦志远治病的,你看住门口,别让其他人进来。”
“好的,华哥打完人还管治,真讲究!”
刘二嘎无脑拍马,然后就去门口找凳子坐着,同时把门口的窗帘给拉上,拒绝一切旁观。
华天宇背着药箱来到病床边,焦志远在“哎呦”的呼痛,他感觉身边来人了,还以为是那个天杀的刘二嘎,他眼睛都没睁开。
可是过了一会,这人手搭在他的胳膊上,感觉热乎乎的,焦志远睁开眼睛一看,吓得一下坐起来,接着脑袋天旋地转,他又倒下去了。
“别乱折腾,要不吃苦的是你!”华天宇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