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岭就有气无力的说:“我一朋友借我的钱……”
华天宇一听就是假话,还要嘟嘴,巩大岭实在熬不过了,就说道:“你别堵嘴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那是我绑了一个大款弄来的钱……你给我解开吧,我难受死了!”
巩大岭几乎是嚎出来的这些话,那种全身酸麻的感觉太难受了,风湿、冻疮、痛风之类的都比不上,快要死了的感觉。
华天宇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就手心按在他腰眼穴上,手上的愿力与和他体内的愿力发生共鸣,然后流回华天宇的体内。
刺激源消失,巩大岭立时感觉全身前所未有的舒泰,闭着眼睛喘气。
“说说具体的,十个数内不说,就再让你享受一次。”华天宇对他说。
“真他吗的,你是什么人,怎么有这么邪行的招?”
巩大岭本不想说,却发现华天宇又蹲下来,他立马怕了,吐出了心中的秘密:“我说了你可别往外传,我在南汇绑了个大款,管他要了5万块钱,然后我就回来了。”
这话里还有水分,徐强可是说他欠了十几万赌债,这次回来全还清了,钱数说谎,但这绑票的事情很可能是真的。
“你绑的人叫什么名字,时间地点和我说说。”华天宇喝问,“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