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华天宇把娟子劝回卧室,就剩下他和巩大岭在客厅里。
华天宇一杯冷水浇在巩大岭脸上,他幽幽转醒,看到华天宇就挣扎着要起来,又被踹倒了,华天宇对着身体几处敏感且布满神经末梢的穴位猛怼几下,巩大岭就只能疼得直哼哼了。
华天宇蹲下来,盯着他眼睛问道:“你在外面干了什么事,和我说说。”
巩大岭被收拾怕了,闭着眼睛不说话,拒不配合。
华天宇眼中厉色一闪,手上愿力涌动,点在了他身上的腰眼穴。
要知道愿力是中性的,能治病,也能让人爆体,华天宇这次就用了狂暴的愿力,放其在巩大岭的体内肆虐,巩大岭可不会化解愿力的方法,他腰眼处立马麻痒难当,而且向全身扩散。
古书上管这招叫做截脉手法,和武侠中的点穴有点类似,但并没有那么夸张,点一下就不能动,中医里的截脉会让病人血脉不通产生痛楚,华天宇这次是第一次实践,对正常人使用这种方法有悖医德,但用来对付人渣巩大岭,算是替天行道。
“你对我干了什么?为什么我这么痛!”
巩大岭身上越来越痛,他在地上和蚯蚓一样来回扭动翻滚,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华天宇嫌难听,就用毛巾堵上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