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冷鸢说。
“那我怎么去找他?”那男人有点傻眼。
“他知道叫什么!”冷鸢一指华天宇。
“哥们,快说,谁欺负我妹子呢?”
那男人放下扳手,张着两个大黑手就过来要抓华天宇,指缝间还在滴着黑漆漆的机油。
“停停,”华天宇赶紧喝止了他,他这身衣服还想穿回家,拉开距离后就主动上报:“那人叫甘龙,外号龙哥,据说是混南城区的。”
“什么狗屁龙哥,狗卵子一个!”
这男人朝外面吆喝一声:“哥几个,有人欺负我妹子,抄家伙!”
“操?谁敢欺负鸢姐!”
外面几个小伙子一听全炸毛了,拎着扳手、锤子,就都围过来,群情激奋的追问是那个瘪犊子。
“南城的甘龙,手下有几个人就装逼,今天让他给我妹子磕头认错,不服就腿打断、腰打折、鸡8打骨折,干服为止,出人命我兜着!”
东北人普遍热血冲动且重义气,打起架来还真的不顾虑身家性命,这和大国这样油滑的南方社会人士有本质不同,可以说他们真的敢下狠手,平时发生矛盾少有吵架,秉承的都是能动手尽量别吵吵。
“你们干什么啊,别这么大动干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