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不敢上前。
她一副吃人面孔,恶狠狠瞪着宁金恒,心中想到真后悔把他带了出来,早知道就应该任由那些债主把他给打死。
“黄红杏,我这不叫畜生,我这叫大义灭亲。你们娘俩那么狠毒,还是早点去监狱赎罪,至于思雪反正都快要死了,逃到了哈萨克国也是死,都说落叶归根,要死也要死在自己的故乡。”
宁金恒一副理所当然,劝说她们自首的佛口蛇心的样子,真是连宁思甜都看不下去。
“宁金恒,虽然黄红杏和宁思雪都不是好人,不过你过河拆桥,为了苟活,将女人推到前方挡枪的行为叫我觉得你简直就是我们男人中的耻辱败类。”
霍时宴不耻的鄙视着猪狗不如的宁金恒。
宁金恒为了活命以及独吞那笔在瑞士银行的巨款,他什么都做的出来,何况不值钱的脸面。
面对霍时宴的辱骂,宁金恒一点都不在意,反到是继续舔着脸,如一条向主人摇尾巴求吃的老狗。
“霍少,您不要被这个女人装出的伟大母爱给骗了,我跟她在一起生活了三十多年,最清楚她的奸佞,她……”
“宁金恒,就算黄红杏有自己的心机,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最瞧不起就是你这种推女人挡枪的废物。